7月4日，由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上海金融业联合会主办，复星集团承办的第二届外滩金融峰会如期在外滩举行，高朋满座，共商“民营经济与金融变革”如何发展的大计。本次大会吸引了中国政治经济届的决策者、行业领袖、专家学者参会，李东生、王开国、郭广昌、屠光绍、刘明康、陈龙、谢平、罗康瑞、李军、毛振华、许立庆、朱昌宁、陈琦伟、任劲、金煜、彭松、辜胜阻、巴曙松等依次登台建言献策。《艾问》创始人、独立主持人艾诚受邀主持第一场论坛“上海自贸区的理想与现实”，以下为部分实录。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首先非常感谢主办方其次也要感谢我的主持搭档蒋昌建教授。我主持的这场论坛的主题叫“上海自贸区的理想与现实”。什么是自贸区？今天早上，东道主郭广昌先生已经分享了他的解释。他说自贸区不是政策的洼地，而是制度创新。我们到底要什么？郭总解释说我们要公开，我们要透明，我们要简单的发展。我们不是抱怨者，我们要在这里建言献策。这也一语道破了本场论坛的初衷。
接下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各位论坛的不抱怨只建设的践行者们，让我们掌声欢迎来自于上海自贸区管委会的副秘书长李军先生；中诚信集团创始人董事长毛振华先生；接下来怡和控股有限公司董事及怡和（中国）有限公司主席许立庆先生；苏州广大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朱昌宁先生；亚商董事长陈琦伟先生和一创摩根CEO任劲先生。
如果要总结上午的各位嘉宾的主题发言，无非谈论的是四个主体的微妙关系，分别是民企、国企、政府、外资。到底他们是什么关系呢？在我的一期《艾问冯仑》中，冯仑给了我一个答案。他说这相当于是一个混乱的家庭，政府是大家长，国企是正房太太，民企是什么？他说民企在以前是站电线杆子的，现在也成为了主流，主要是补给和有助于生养，我就问他外资是什么角色？他说外资就像比较有钱的邻居，有空来看看但他看我们的眼神是骄傲挑剔的眼神。为什么要提这样一个段子？我想自贸区各种政策的调整给我们企业家带来最大的就是各种想像的空间。那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来充分参与呢？
关于自贸区最新的消息，就是七月初关于负面清单的出台，虽然没有赶上上半年，但在下半年7月1日凌晨出台了，我想今天现场几位嘉宾也可以结合自己的产业，聊聊在这份负面清单你们最关心的是什么？坐在我左手边的是来自于上海自贸区管委会副秘书长李军先生您可以最后发言，我们先听听四位企业家在其中发现什么样的机会？你可以补充说说他们可能忽视了哪些机会？
我们首先有请中诚信集团创始人、董事长毛振华先生。对于负面清单，您有没有特别关注自贸区对评级政策开放？
毛振华（中诚信集团董事长）：其实没怎么看懂自贸区的政策。因为中国从来没有开过负面清单，这是一个创举，开完之后很吃惊的，中国有这么多的负面清单，以前都是批准批准，没有说哪个不批就不可以的，没有这么说过，都是隐藏在各个部门的，公开的或者是潜在的文件里面。我们作为一个评级公司的背景，也很关注，一些重要的金融机构在自贸区里面，他们的举措。他们的举措所带来的影响，以及他们在未来竞争格局中所产生的作用，我要关注他们的变化，我们要关注他们的情况，给予他们评级，来看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风险，我们看它的风险也不仅仅只看它的作用。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谢谢毛振华先生，他直言不讳地说他其实没怎么看懂，即使自贸区的政策中已经提及对评级政策的开放，但貌似对市场调研的一些具体内容还有限制，这就是开放与监管的博弈，我想李军副秘书长您用非常精炼的话告诉毛总还有哪些机会值得更加关注的？
李军（上海自贸区管委会副秘书长）：负面清单的管理更多是对外资的开放，这次是更加清晰，更加透明，更加和国际通行的规则相对接，我个人理解是对民营资本不存在负面清单的管理，理论上都可以开放，都可以介入。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但关于评级方面确实是政策开放了，但对评级的具体内容的限制发展是否有值得毛总和他的团队去特别关注呢？
毛振华（中诚信集团创始人）：信誉评级本身是非主权行为的一个业务，过去有段时间炒作是国家主权行为，好象是一个民族的，其实不是，是评级公司就是一个在市场里面的中立的为投资者服务的机构，看看风险提出自己的看法，也没有那么重要，市场定价的时候利用了评级的结果，但并没有改变评级本身的原意里面所存在的一些意义。中国对于评级公司的管理也一直都没有明确的文件规定，在中国证监会，在中美联合申明里面，最后一次讨论已经提出来允许美国评级公司在中国已经是合资公司，在中国现有股权评估获取中国的评级比例。还有一条，这条就是说中诚信和穆迪合资，中诚信是51%，穆迪是49%的。这条在中美联合申明里面已经体现。当时我的体会，评级公司是不是开放给国外做独资？我看，其实作为自贸区来说也没有提到过这个问题。因为不会超越这么一个条件来，但是不是外资公司能够做？我看以后，我觉得影响不是太大。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影响不是太大。坐在毛总旁边的是怡和管理有限公司的董事许立庆先生。许总，这份负面清单对您的团队而言最为关心的是什么？
许立庆（怡和中国有限公司主席）：我们企业里面最关心就事实上是保险经纪这块，因为我们有保险经纪这块业务，我很赞同刚刚负面清单对外资的，我们外资观察的很在意，我们更在意的是自贸区的行为，就是整个中国开放的下一步，自贸区因为面积很小，这是一个指标。我个人理解为什么会有自贸区？事实上我们要看，如果我们中国要融入国际的经济，有三大块，一个就是贸易，一个是投资，一个是金融。贸易的问题，在2001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时候，大概贸易，如果我们仔细看当初入世，贸易已经蛮高了，随后十几年，中国在国际贸易上也是红利，算是全世界最大一块。反过来在投资和金融这块，开放的水平相对来说是低的。
我个人的想法是说反正加入世贸组织以后，有多哈的谈判，可是很不幸多哈谈判一直都没有进展。之后各个区域的谈判就多了，比如说TPP、TTIP都出来了，我想这就变成了，对于中国政府来说那这块，如果不再做的话到时候又变得很被动，所以就是利用上海自贸区，如何来让国内的制度还有刚刚早上屠市长讲到政府的职能能够在投资和金融怎样和国际接轨，才会有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前几天龙永图部长也发表专门的文章，也鼓励中美投资协议希望很快达成，我想整个的战略思考是这样一起思考想过来的。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李军先生，您针对他对于保险方面的自贸区的改革您会做什么样的政策解读？
李军（上海自贸区管委会副秘书长）：保监会支持自贸试验区的八条建议中提到了鼓励在区内设立包括保险经纪在内的中介机构，中介机构也是保险市场目前国内较为薄弱的部分。目前，对于保险中介机构的引进，还是引用原来入世谈判的承诺，作为怡和Jardine它是保险经纪，主要是做大型商业保险为主，我们非常期望保监会能够支持像Jardine大型知名的保险机构能够来自贸区发展设立，为更多的保险提供保障。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谢谢。第三位嘉宾是来自于苏州广大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朱昌宁先生；朱总您的企业是多元包括投资、实业的民营企业，在您看到上海自贸区的清单看到了怎样的理想和现实？
朱昌宁（苏州广大投资集团董事长）：我觉得，理想是这样，我想中央做这么一件事，国务院做这么一件事，做一个自贸区，为什么要这样做？它的理想是什么？这个大的理想。
它的大的理想，我想无外乎是两块，一个就是希望通过开放，来推动我们的改革，向外看用外面的东西压里面，怎么样往前走。第二个理想就是希望通过经济手段或者经济领域的一些开放或者改革，来推动我们的行政管理体制的改革，实际上是两个理想。这一点，最近看了一些东西，说中央最高领导层对这两个理想的实现，快一年下来了，不是很满意，也就是说我觉得，理想考虑的是很现实的。而现实做的是不太理想的。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就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朱昌宁（苏州广大投资集团董事长）：大概是这个意思，这个问题出在哪儿？中央的理想和我们老百姓或者是各方面的企业，当然也希望能够通过这样，能够推动中国的经济改革，政治改革，这个理想大家是一致的。但是我们在走的过程当中，由于中间的阻隔层太多。因为我们中国制定政策，制定法律，执行政策，执行法律的那些个管理部门，是既得利益者。他们很难努力一条一条地去这么做，理由是中国特色。当然自贸区也有了中国特色，其实我们做自贸区，本来就是世界共性，就是市场作为一个普遍的规律，我们应该怎么遵循，但我们恰好用了中国行政的特色性或者所谓中国特色，就把这个普遍性也给掩盖掉了，或者是给抵销了，因此我们很难走得下去。
这点我估计刚刚自贸区的秘书长也在这儿，你们许许多多争论的负面清单也好干什么也好，最后负面清单越来越长，原来190项，今年出来的比原来还多。这里面我一直说的，这些东西理想与现实的关系问题，可能我们就还是要一点一点的破除这些东西，往前走，它不是一个理论上讲不通的问题。而是一个在实践中，如何把细节拿出来。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谢谢朱总，您有理有据述了对于上海自贸区体制改革的期待，也直言不讳提出一些质疑。李军先生有回应吗？
李军（上海自贸区管委会副秘书长）：我想就是企业和市场的呼声，我们还要将国家的各项政策措施落实，围绕着各家企业的个性化还要落到实处。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今天李军先生压力山大，要像答记者问一样一一回应论坛现场企业家对于自贸区的各种问题甚至是质疑。
最后一位尚未开口的嘉宾是一创摩根CEO任劲。在自贸区依旧是负面清单，我注意到对于私募股权股票交易和证券交易的开放政策。
任劲（一创摩根CEO）：我们也看了139条的负面清单，实际说我们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对于美资来说考虑的是市场准入，什么时候，现在做业务基本上都是通过合资公司的方式，另外做业务的牌照是有限制的，我们希望自贸区，能不能对牌照限制方面，能够放开，但现在来看，暂时在一段时间里面，不会有这么样的举措。我想这方面的原因，实际上可能考虑一个对等。国外对我们进入当地市场，有一些什么样的限制或者准入的措施，我们可能有一个对等。
我想还有一方面的考虑，实际上就是刚才几位嘉宾也提到，我们的金融改革，金融发展，金融的资源配置的功能，实际上也会谈到怎么样控制风险，我们在控制风险，风险防范这方面，可能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暂时不放开的一个原因吧。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刚才几位嘉宾提到了自贸区大家几点共识，第一点共识，其实自贸区的设立并不是为了本地的繁荣，而是把上海作为试验田，希望这边的体制经验可复制运用于全国，也提到了金融风险的把控，我们期待在这片不到上海全市二百六十六分之一的土地上，自贸区可以出现关于汇率、利率自由化各种创新尝试，但这些风险都是在的，比如说曾经的这些亚太金融危机曾经的这些教训就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没有很好的监管，可能导致热钱的流入，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在座各位所有的机构都涉及到投资与金融，关于金融改革也可以说是自贸区的重中之重。我想问一下，对于FTA，Free Trade Account，自由贸易账户，是怎么看的？
李军（上海自贸区管委会副秘书长）：5月22日人民银行发布了自由贸易账户核算体系的政策，应该说自由贸易账户为自贸区的，带有自贸区特征的金融创新和对外开放，提供了一个制度保证，当然，它的创新开放，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目前，更多的还是围绕着经常项下和直接投资的便利化，因为其他的涉及到投融资汇率便利化还要涉及到其他的监管部门，央行也在积极沟通和协调其他的监管部门能够进一步发挥好FTA帐号的功能和作用。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自贸区金融改革里面最牵动人心的是一行三会的51条措施，终于从纸上跳到了现实中，对于利率市场化和资本项目可兑换，场上各位嘉宾有谁有话说？
许立庆（怡和中国有限公司主席）：我想这是基本上我刚刚提到的，就外资来看我们看自贸区的重点不是看我的自贸区可以做什么，而是中国用自贸区来展现改革的决心，如果能够在自贸区做的行就表示中国政府这个是成功的已经要放了。因为这个名字，自贸区当时想的是贸易区。它的关注是在投资和金融这块，对于利率来说，自贸区利率自由化走的快，就表示整个国家利率自由化也会快。
过去很多东西可以不可以做，能不能做，我们外资更搞不清楚。可以通过自贸区来讲，就可以有很清楚的指向，下一步改革开放的重心，重点在哪里？我们就可以可预测，大概三年内五年内，一起什么东西可以做，什么东西可以暂缓。这就是我们对自贸区的观察里面，比较重要一点，而我们不计较现在开什么，或者开哪个项目，那些细节我们觉得并不是我们不在意，可是我们更在意的是后面所带来的讯息，带来的意义，对我们来说更重要。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对于自由贸易账户FTA，下一步到底是什么？李军先生能不能来一些政策性的兴奋剂？
李军（上海自贸区管委会副秘书长）：自由贸易账户它是具有自贸区金融创新的一种制度安排。现阶段还仅限于经常项下和直接投资的便利化投资，下一步针对投融资变了化还有待时日。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但是我们仔细看自贸区在制度上的限制安排，比如五家银行牌照在自由贸易区内，实际上对它的业务，对他的经营模式、方式有特别多的限制，这对于企业而言，如何解读呢？
李军（上海自贸区管委会副秘书长）：自由贸易帐户本身就是全新的一种模式和做法，也有一个学习、了解、适应的过程。我相信他的功能会随着自贸试验区金融开放创新不断扩张而扩大。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回答相当“新闻发言人”，还是要谢谢你！我们本来想在这场论坛中集思广益，围绕“自贸区负面清单”以及“自贸区金融改革”还有“自贸区是否具备可复制”三个话题充分展开。但是因为时间原因，我们只能蜻蜓点水的展望一下对自贸区的期待，留下了很多的亟待解决的问题。
关于自贸区，很多人说更多应该是上层设计，而不是地方实验。因为9月挂牌的时候一份文件叫《国务院关于印发中国（上海）自贸区总体方案的通知》明确指出，方案实施中所有的重大问题，上海市人民政府要及时向国务院请示。这更是证明了上层设计的力量是自贸区建设的核心，那么最后有请在座有四位企业家以及自贸区的工作人员，如果用一句话为上层设计建言献策，你会说什么？什么样的一条建议可以让倍受关注的自贸区发展，真的赶得上人民的期待？
许立庆（怡和中国有限公司主席）：政府职能转变，这个最重要。我举一个实际的例子，就是国务院最近做了很多的简政放权，很多权放到地方了，一个真实的案例，就是国务院说我已经不批了，交给地方批。我们跟地方政府谈，地方政府说，怎么可能不批呢？过去都是批的，现在不要他批，很不习惯。说盖个章不再批，他才愿意。这只是一个小例子。可是你想中国这么大，我希望从自贸区能开始示范做出来。然后慢慢让大家知道，政府职能转变要怎样做。这是将来自贸区能否成功最重要的一个关键。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谢谢。
朱昌宁（苏州广大投资集团董事长）：我接着老许的话说。因为他说到了关于政府。一句话说，就是自贸区实际是我们国家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特别是市场经济的发展过程中，如何转变政府职能，如何做好政府治理这样一件事。而不是别的。这一条后面一句话，这一点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实践问题。就是敢不敢做、能不能做、能做多少、做多快的问题。
毛振华（中诚信集团董事长）：讲自贸区概念的时候，我们很容易只想到贸易，贸易、海关。在货币领域里有没有海关呢？我觉得从我的体会来看，从国际上看，挡别人的关的很多，放出去的关的很少。我们是既挡别人的，又关自己的。从国际趋势看，这个关自己，不让出去这个问题，应该在中国解决。中国早期定了一系列的管的政策，现在外汇储备已经大幅度增加，这个政策早就过时了，早该解放了。自贸区能不能先把这一条放出去？就是把上海自贸区首先变成一个通道，使中国的资本，特别是民营资本可以走出去的一个通道。这个通道，当然还可以在管道里再进行一点流量的控制。但是这个事情价值非常大。也是我们跟国际资本管理接轨的一个方面。资本项下管理和货物的管理，不一样，国际上出的管理上很小很小，我们也很多。希望上海自贸区这一点上率先突破。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好。谢谢我们毛总。任总，您怎么说？
任劲（一创摩根CEO）：自贸区是金融改革的一个试验田，中国是经济第二大体量，将来也有人民币国际化。自贸区是对资本项下自由对话、人民币走向国际化的开放和实验。政府包括屠市长致词也提到了政府的不足，我想简单概括，就是让市场怎么发挥更大的作用，让市场的归市场。监管刚才朱总也提到，监管有一些不同的考量、不同的利益。那么，我们能不能通过一些改革政府部门来取得一些实际上的效果。比如说，在金融领域有一行三会，大家一直呼吁，我们怎么样能协调监管？往往就是各个监管机构出的政策，相互之间有时候不是那么协调一致。作为具体的市场的这些参与者，在开展业务的时候，往往会遇到很多困惑。所以如果能朝着精兵简政的路子走下去，我想自贸区的路子会越走越快。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李先生，您做一个集体回应，自贸区你们会怎么做？
李军（上海自贸区管委会副秘书长）：我们对接国际通行规则的大背景下构建新型的政府和市场的PPP的合作关系。
艾诚（艾问创始人、独立财经主持人）：相当的“新闻发言人”。关于自贸区精炼但是深刻的交流，其实提醒了为什么自贸区在上海，为什么是上海。曾经有一位中央领导说很多地方的官员来到北京，要的都是政策优惠。除了上海。上海官员到中央，要的都是进行体制创新的权利。这也是为什么自贸区可以落户上海。刚才四位企业家的针锋相对，其实让我们最直接的感受，就是自贸区真的任重道远。我们也知道，关于现在有一条非常明确的期待，就2014年底，自贸区至少要有30条可供全国借鉴甚至复制的经验，这个真的是不太容易啊。但是，台上的各位嘉宾，还有台下的各位企业家，你们都是这条不太容易的征程上的主角。
手机看中经
经济日报微信
中经网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