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中经在线访谈 2016两会特别节目——供给侧改革应该从哪方面改》，今天我们非常荣幸地请到了全国政协委员、河北省沧州市政协副主席何香久。

　　何香久：观众朋友大家好。

　　主持人：全国政协委员、天津庆达投资集团董事长孙太利。

　　孙太利：大家好。

　　主持人：全国政协委员、河北省邯郸市肥乡县卜寨村村委会主任刘卫昌。

　　刘卫昌：大家好。

　　主持人：欢迎三位委员在两会期间抽出时间参加我们的访谈节目。

　　今年两会，全国政协围绕“十三五”规划制定和实施，积极开展视察调研、协商议政，各位委员都提出有价值的建议。今天我们的话题是供给侧改革，这也是社会公众普遍关心的热点问题，最近何委员为新能源汽车走访了河北、内蒙、山西，做了长期大量的调研，通过您的调研给我们谈谈您了解到的实际情况。

　　何香久：2015年我主要是推广新能源汽车，在中国很多省区做一些调研工作，我的体会是供给侧改革首先要关注需求侧，它有一个信息对称的问题，它有一个市场匹配的问题。像我们说的去产能、去杠杆，这些问题都是对需求侧进行深入的研究，信息要对称。更重要的是供给侧改革要供给合格的产品，供给合适对路的产品，新能源汽车在2015年已经成为一个热词，2015年我国新能源汽车（行业）可以说井喷式的发展，有100多家生产厂家。2015年当时定的（生产）目标是37万辆，2016年50万辆。

　　主持人：纠正一下，工信部部长姚部长前两天新闻发布会上说，中国的新能源汽车2016年已经进入成长期，产量要比2015年翻一番，增长一倍，所以说您的数字还比较保守。

　　何香久：工信部的领导说这个目标是具有挑战性的目标，井喷式的生产，大跃进式的生产，把新能源汽车生产炒热了，但是需求侧上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我调查中发现（存在）三个生产瓶颈。

　　第一，核心技术。现在一些汽车生产厂家进口总承部件组装，我们的自主产权话语权比较少，这是一个重要的瓶颈。中国是一个汽车大国，但是不是汽车强国。为什么呢？你看名牌的汽车都不能我们国家的，像奔驰、凯迪拉克、宝马等，没有我们的自主品牌。如果我们把新能源汽车向我们的高铁一样变成我们的国家战略，我们强化自主话语权，自主产权。因为我们的核心技术很可能就让中国从汽车大国向汽车强国转换的过程中实现弯道超车，我们寄希望于新能源汽车，但是我们要突破核心壁垒。

　　主持人：调研当中有没有什么生动的例子？

　　何香久：生动的例子不少。比如说深圳，深圳有一部分出租车都用纯电动，一些客人打车，一招手来一个车，就问司机说“新能源吧？”“没错，电动的。”“那走吧。”因为他怕电池不安全，这是发展的第二个瓶颈，电池安全问题。他会放过若干辆（新能源）车，直到来一个传统动力汽车才坐上走，一看新能源车就放过去，怕电池出现泄露事故、爆炸事故让他赶上。

　　主持人：深圳发生过一起这样的事。

　　何香久：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主持人：这也是工信部着力让大家解决新能源电池的问题（的原因所在），所谓的新能源就是电池，您说得非常对，第三个瓶颈是什么？

　　何香久：第二个瓶颈还有一点，纯电动汽车制动很大部分是电池，背着很沉的包袱爬楼肯定爬不远，我们理论速度是250公里，实际跑起来能不能跑到250公里很难说，尤其是冬天天气冷，它受气候限制很大，比如说零下多少度（以后会出现）充不上电（的情况），司机认为充满了，但是第二天打不开火，气温太低根本没充上。再有过充，电池容易泄露，泄露容易起火，山东发生新能源汽车起火的事件。电池的安全、电池检测手段不完备、国际标准缺位是发展第二个瓶颈。

　　第三，新能源汽车配套设施，比如说充电桩发展滞后。2015年充电桩基本上能够满足新能源汽车的需求，但是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是信息不对称，车找不到桩，桩找不到车。新能源汽车开出来了，一路上有多少充电桩司机不知道，充电站30万一个，建了若干充电桩，谁来充电却不知道。这是最大的信息不对称。

　　带着这个问题我曾经到沈阳东软集团考察过，他们把这项技术解决了。他们怎么解决的？他们用云数据，设云桩，他把充电桩布点后，司机打开手机像地图一样一点，路上有多少充电桩，充电状态是什么，有多少车等候，有多少车在充电，等时多少都能可以显示出来，桩能找到车，车能找到桩，技术已经投放使用，让我感到很欣慰。

　　主持人：您对新能源汽车总结了三个瓶颈，第一，知识产权，核心技术。第二，产品端的问题，产品端还是电池，电池是它的心脏，跟发动机一样。第三，应用端，应用端主要是使用上。现在这三个瓶颈制约新能源汽车的发展，您这次带来了这方面的建议，希望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能够逐渐解决。您就先谈到这里。

　　下面想问问孙太利委员。供给侧改革的五大任务是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两会一再强调，会涉及一些行业和企业调整产业、消减产量、缩小规模，必然会出现企业大量裁员，职工下岗的问题。您是做企业，又在基层做中小企业，这方面面临的压力非常大，有的企业裁员给社会也带来了问题，您在这方面谈谈自己的认识和看法。

　　孙太利：供给侧改革是总抓手，供给侧改革主要体现在微观上、实体经济上，企业方面是一个主战场，随着国家提出五大发展理念，一个是创新，一个是协调，一个是绿色，一个是开放，一个是共享。围绕发展五大理念，首先要减轻包袱，要把五大微观的任务消化掉，五大任务就是刚才主持人说的，其中就有去产能，现在我们传统企业产能过剩，高端产品又匮乏，在供给方面我们要瞄准方向，要用供给侧的力量化解产能过剩。将我们低端的、无效的供给减掉。转向高端的、有效的、高新技术方面的，进行有效的供给。就像点穴位一样，哪里需要什么我们就给点什么，不需要的、无效的就不要再给了。要和需求侧相融合，形成组合拳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主持人：您具体怎么做？我觉得您讲得非常有道理。

　　孙太利：具体问题是企业当中微观的事，五大内容涉及到企业自身的问题。比方说，我们在企业当中，尤其是一些大国企当中，依然存在支撑国家产业的发展，改革开放几十年来传统企业发展很快，包袱是很沉的，在国有企业当中物耗、低端的产品特别多。比如政府工作报告当中也提到了，要进行创新，要发展一批企业，要整合一批企业，要清退一批企业。整合重组出来的企业，是你整合我还是我整合你，都进行吸纳，需要人才的整合人才，需要产品的整合产品，需要技术的整合技术，缺什么整合什么。

　　但是一些大型的僵尸企业，还需要贷款发工资，还需要补贴来维持生活，这样的企业必须要退出。退出就涉及到工人下岗、转岗、再就业的问题，需要政府一手抓供给改革，一手还要出台相适应相配套的政策确保下岗工人的就业问题，政府对这方面企业（应该）有一个顶层设计，早谋划、早规划。跟供给侧相关的政策也要出台安置人员配套政策，有利于化解产能过剩中把安置问题推向社会（的问题），尽量立足于企业自身进行转岗安置，国家有相应的配套政策，合理保障就业和培训等等一系列措施。

　　去库存方面，现在库存主要是指房地产。房地产业发展比较快，前几年城镇化建设发展非常快，有一些偏远的地方，城市周边发展有一些空城，这些企业造了空城，这与顶层设计、顶层规划都有关系。这些怎么化解？有好多化解方法，我建议国家对几十万平米，乃至几百万平米的空城进行整体规划、整体提成、整体设计，要将它的教育问题和医疗问题，以及城市配套的公众性问题（都解决），提升城镇化品质，同时要把工业化相应配套，因为城镇化是用人口来拉动，把城镇化、企业化，以及农业现代化都相适应的进行配套。

　　尤其是在补短板的方面，短板方面是我们的瓶颈。这些年发展的企业中有些产品低端的，低端的产品是供大与求，高端的产品又供不应求，这就是供给侧问题，出了一些毛病，所以要调整供给的方向，把供给调整到发展高端技术产业和高端创新上，还有原来传统企业在进行老企业提升、转型、优化这方面。也就是说传统（企业）要创新，要基层创新，包括引进消化再创新，把这方面力度进行调整。这方面主要缺的是什么？缺的是人才，我们要把人才短板补上来。

　　现在中国制造2025，就是工业版的4.0，我们首先匮乏的是人才。教育部门培养的人才大部分是管理人才，技术型、实用型人才偏少，供不应求，职业教育方面低端比较多。过去我们教育的都是高材生，考分高的都上了本科，成了大学生，硕士博士都在那边体现。考试差一点的都进了职业学校，我们通过职业院校培养出来的人才又有差距，所以我们在职业教育方面国家也要倾斜供给侧力量培养人才，只有培养人才才能补充企业（人才短板）进行发展。对于2025的规划才能落地。供给侧的力量是哪里需要什么你就补什么，一定要和需求侧相融合，和财税侧相融合，这样就能够推动我们国家企业的健康发展。

　　但是现在我们国家遇上了槛，槛就是现在的五大任务能不能消化掉，企业的改革和转型升级能不能顺利的进行，这是实体经济，（是对）企业非常大的考验。企业当中也好，还是什么也好，目前产业的结构，国家的产业结构都要相适应的做调整。具体到企业里面，自身的产品结构要做调整，技术结构要有优化。我们的组织结构也都要优化，该优化的优化，该提升的提升。包括企业之间的发展战略，要适应五大理念的发展，走低碳之路。这都需要发展战略进行调整，同时企业当中销售模式都需要调整，尤其是企业自身核心竞争力需要加大力度的调整，这样国家用供给侧的力量给予支持。

　　主持人：您先说到这儿，一会儿还有发言机会。您作为一线来的全国政协委员，您对于供给侧改革的五大任务，从各个方面进行了分析，我觉得非常接地气，也是来自一线的声音。关于下岗职工国家提出了一个政策，过去是养企业，现在不养企业了，养人。让这些下岗职工能够在生活上有出路，同时关于人才问题您刚才也提得非常好，这块通过您的建议，国家也在逐步有所落实和改进。

　　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一个村官，来自河北省邯郸市肥乡县卜寨村村委会主任，您觉得供给侧改革和农村有什么关系，您谈谈供给侧改革对农村经济发展有哪些影响？

　　刘卫昌：供给侧对农村影响也很大，农村粮食生产大部分用大量的化肥，长期用化肥把土壤污染了，以前玉米秸秆焚烧，这样玉米利用率非常低，应该把玉米秸秆造成有机肥，这样农民把废的东西变成宝，进行生态切换。

　　主持人：现在秸秆怎么利用？每年几千吨的秸秆，过去是烧，现在呢？

　　刘卫昌：现在还原。

　　主持人：转化不是一时半会的。

　　刘卫昌：玉米秸秆造了有机肥，把化肥替（换）掉，化肥长期使用，农作物产量也会受影响，也不环保。

　　主持人：秸秆焚烧问题解决了没有？

　　刘卫昌：基本解决，秸秆还没有高效利用，现在化肥厂比较多，有机肥厂比较少。

　　主持人：秸秆作为有机肥有没有技术和企业（生产）？

　　刘卫昌：有，但是量非常少。

　　主持人：原因是什么？

　　刘卫昌：目前没有人考虑这个事。

　　主持人：下次您可以把这个做成提案呼吁一下。现在国家有机肥越来越少，化肥农药对食品安全有影响。

　　何香久：我们有机肥生产国家给的政策不是太足，其实我们的农业生产，传统企业特别讲究循环经济，我们过去的传统农业（做的）循环经济比较好，现在的秸秆其实是非常重要的资源，利用好了比粮食产量的收入高几倍，现在有机肥行业在我们国家就是短板，按供需侧来说是短板，补短板就应该补这块。现在农民对化肥的需求已经不像前些年那么强烈了，刚才刘委员说，施化肥的粮食品质和蔬菜品质都不是太高。我们对有机肥的需求实际上是很大，如果有一些有机肥厂根据不同的植物生长的不同特性生产不同的有机肥，会受到农民的欢迎，而且对供给侧补短板这块会做出非常大的贡献。

　　主持人：非常好。刘委员（您认为）农业方面还有什么需要改进和提高供给的方面，化肥是比较大的方面，化肥是比较重要的，以前关注不够。

　　刘卫昌：我对天气关注比较多，天气冷、雾霾比较严重，雾霾的来源上，现在城市工厂治理比较好，雾霾大部分来自农村，以前用蜂窝煤，污染比较小，现在用的是炉，治理环境污染这块也是一个短板。还有就是用电，农民家有电，过去用电取暖，现在国家可以把煤气输到农村，这样更方便。都办不到就用洁净煤代替，通过脱硫进行降低（污染），这样污染比较小。农民买煤都烧惯了，现在国家出台了《环境保护法》，要对农民进行教育，要给予一定的补贴，用洁净煤补贴，让农民认识到（洁净煤）成本并不高效果还很好，对环境还不污染，环境是大家的事，把这块补上后，治理污染方面我认为（这样做）效果比较好。

　　主持人：过去国家把雾霾治理、环境治理的眼光盯在企业身上，实际上在农村，尤其是在冬季烧煤取暖（造成的）污染，遇到密封层天气或者是天气不利情况下雾霾非常严重，有的时候高速公路由于雾霾影响都会封路，这块农村方面还大有可为。你们都是来自一线的委员，能不能再举几个实例，给政府和有关方面提好的建议，从哪方面入手既可行，而且又能够见效比较快，又容易采纳的，各位围绕这个再说两句。

　　何香久：新能源汽车的问题，现在国家的补贴基本放在公共交通方面，推广新能源车，国家在这方面力度比较大。但是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领域就是长途运输车，长途运输车没法用新能源，从北京开60吨车往广州走，怎么完成充电问题，就是有那么多充电桩，一个充电桩等时很长怎么完成。这部分车忽略也不行，马路上跑烧柴油，一路走一路黑烟。这部分车我建议用混合动力，比如说天然气和柴油，或者和汽油混合动力车比较好，能加气，气也是洁净能源，如果加不气这一段路可以用燃油，混合动力车如果用起来也能降低污染排放，对治理环境也是有好处的。再有，补贴政策没有涉及到家用车，这和其他的国家正好反过来的，西方国家有的直接补给家用车。

　　主持人：现在买车有补贴。

　　何香久：有，但是不太普及，很多人还没认识到，应该下大力度加强家用车新能源车的使用量，出台相关政策，这也是补短板的一个重要方面。

　　主持人：孙委员也请您补充一下。

　　孙太利：供给侧改革是全方面的，有几大要素，一是劳动力，二是资本，还有土地。技术、制度、创新都是供给侧改革范畴里的一些抓手，用这些抓手让资源配置在市场中发挥主导作用，进行合理的使用，合理的配备。在企业发展当中，尤其是向高新技术方面倾斜，对高新技术的企业产品质量，要建立产品质量保证体系，也就是领先体系。

　　比如涉及到马桶盖的问题，这是核心技术问题。还有我们国家出了一系列的手机，那么多手机，就是苹果和三星，现在华为也非常好。大力培养国内的品牌，这是短板需要补。

　　首先，对产品质量要建立保障体系，而且是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障体系，需要国家财税支持，其是其一。

　　其二，在企业当中要有保障物质消耗的保障体系。把消耗的部分，高能耗、高污染、高排放这些东西去掉，这样用绿色、低碳的东西，企业才能持续健康的发展。

　　其三，建立企业的经济效益保障体系。企业没有效益是不能生存的，所以要发展企业，要推动核算、精算达到效益，在世界上在国际上才能有竞争力。

　　其四，企业发展最关键的环节，就是安全问题，不管在企业中做什么事情，做哪一个行业，一定要有安全的保障体系，让企业健康发展。此外，体制机制以及国家相适应配套的体制机制都需要优化提升，这样才能够推动企业健康发展。

　　现在企业中存在着一个槛，通过转型升级过得去，企业面临几个方面的问题。一方面，转型升级结构性调整，把企业发展起来了，这就是正能量的企业，是没有问题的，这是正确方向。第二，通过重组兼并，通过人员调整，技术调整，企业经营要有总体的规划设计，在这方面要倾斜力量发展。第三，企业产品不错，国内产能过剩，这些企业走出去可以化解产能过剩，同时在国际上进行研发提升产品质量、技术创新，培育之后再回到国内，这是没问题的。第四，这三点都不行，那企业就只能淘汰。我们要围绕这四方面，围绕这四条路走。淘汰的怎么办，国家有三大战略发展。京津冀协同发展，这里的空间释放很大，同时也结合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机会是很多的。再有“十一五”发展战略，还有长江经济带发展战略，发展潜力是很强的。

　　主持人：孙委员刚才给我们企业结合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指出很多出路，指明很多方向。作为一线的委员你们的真知灼见，是来自基层的，声音非常宝贵。下面再让刘委员说两句。

　　刘卫昌：我说一些农业方面的问题，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所以对农业比较了解。现在中央对农业非常重视，每年1号文件都是关于农业。现在农业发展比较慢，一是土地流转的问题，现在国家提出流转但是流转速度比较慢。二是布局比较小，首先要把农业产业培育起来。

　　主持人：小农经济不行了？

　　刘卫昌：把家庭农场、农业产业化企业培育起来，进行规模上成长。

　　主持人：你村怎么样？

　　刘卫昌：我们村比较快，到20%，大概30%没有流转起来。现在难点在什么地方？流转大户方面，因为农业是长期投入的产业，要想把农业搞好，第一年种粮食有粮食补贴，有优惠措施。此外，农业产业遇到困难时贷款非常难，现在国家都是大银行，国有银行，大的商业银行，面向的是大企业。没有农业方面的小微银行，村镇银行也基本没有，农业产业化配套措施跟不上。

　　主持人：今天您有一个提案让中经网发表以后反响特别大，就是关于银行贷款难吃回扣的问题，现在已经排到第几位了。

　　刘卫昌：排到第19位。

　　主持人：几千名委员您的议案排第19位可以说反响非常大。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任务非常重，大家又来自不同的行业，最后用一句话，对咱们的建议做一个总结。从何委员开始。

　　何香久：话题还回到新能源汽车，如果我们新能源汽车真正解决了我们的自主知识产权问题，解决了电池安全问题和配套设施滞后问题，极有可能让中国的企业实现弯道超车，成为世界的汽车强国。

　　主持人：新能源汽车必将有一个大的发展。

　　何香久：对。

　　孙太利：我多说两句，我们习总书记今年3月4日看望工商联界别和民建界别委员，聆听了主席亲切而温暖的声音，重申了两个不动摇，三个没有改变和五个着力，以及亲与清的关系。迎来了民营经济发展的第二个春天，企业当中存在融资难、融资贵，玻璃门、弹簧门、旋转门等，主席说要逐步落地，推动经济发展的第二个春天已经到来。

　　刘卫昌：农业现代化要加快脚步，第一，现在土地确权基本上结束，接下来推进土地流转，规模节约化。再有尽快出台银行政策，打破现有银行体制，建立小微银行，村镇银行，把地下钱庄监管起来，把金融体系盘活，这样农业现代化脚步就快了。

　　主持人：我们希望农业企业今后贷款不再难。

　　刚才三位代表围绕着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都分别发表了真知灼见的看法和意见，围绕当前的民生问题，环保问题，企业的问题提出了很好的建议。我们也希望你们这些建议能力引起有关方面的高度重视。并逐步能够得到实施和解决。

　　由于今天下午你们就要参加全国政协闭幕式了，你们今年的任务完成了，但是履职任务永远在路上，希望下次还到中经网做客，我们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发表你们的真知灼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