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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进入网友提问及建言区 直播员：嘉宾已进入演播室，直播即将开始！ [03-03 16:17] 贺铿：各位网友下午好！我应该跟大多数网友是老朋友了，如果今天有一些问题回答得不好，请各位谅解！ [03-03 16:37]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中经在线访谈——“2010年两会代表委员面对面”系列节目，本期访谈由中国经济网与腾讯网联合举办。今天，我们邀请到的嘉宾是全国人大代表贺铿。贺铿是著名统计教育家与经济计量学家，全国人大常委会财经委员会副主任，九三学社副主席，国家统计局咨询员，中央财经大学统计学院院长，中国统计教育学会会长，中国统计学会副会长。 [03-03 16:37] 主持人：贺主任是经济计量学家，又曾任国家统计局副局长，我想先问一个跟统计数字有关系的问题。我这里有一个例子，1月19日，国家统计局公布的2009年全国房地产市场数据显示，2009年全年房地产成交量近9.4亿平米亿平米，均价为4695元/平方米，相比前一年均价上涨约24%，其中上海、深圳和北京位居房价涨幅前三名，同比分别上涨27.56%、18.32%和16.38%。 [03-03 16:38] 主持人：可是，在2月25号，国家统计局发布《2009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全国70个大中城市，房屋销售价格上涨1.5%。很多人不相信这个统计结果，甚至质疑国家统计局发布的统计公报准确性和科学性。您是统计专家，想问问您这个问题，为什么统计公报与人们看到的、听到的或者是感觉到的差距很大？如果相信统计局的统计，为什么这两组数字相差这么多？问题出在哪了？ [03-03 16:39] 贺铿：首先，我得声明，我离开统计业务已经7年整了，所以，对于统计局的具体一些业务，我现在也不了解。你刚才所问的这个问题，实际上昨天和前天，不少记者也问到了这个问题。那么，老百姓的感觉，这个房价70个城市又涨了1.5%，反差确实很大。这个数字怎么出来的呢？我不清楚。但是，房价相对于去年，涨的幅度应该是比较大的。问题可能出在哪呢？一个是我们对于房地产的统计，过去并不是很重视这个方面的统计。我在国家统计局的时候，在这个方面，都不是作为主要的一个业务在那统计。 [03-03 16:40] 贺铿：所以房地产许多数字出得比较乱，尤其是最近出得比较乱。那么统计的数字，不说是一般的老百姓，我的感觉，好象这一年可能不止涨这么多。因此我今天看了一下统计网，国家统计局也提出了改进房地产统计的方案。我想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个要加强，因为房地产统计的准确性，对宏观调控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还说不出来，请大家谅解。 [03-03 16:41] 主持人：我再插一个问题，我们也发现，国家统计局公布的GDP总跟地方GDP往往要低2%—3%，这又是怎么讲？ [03-03 16:42] 贺铿：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海尔，他属地的总公司是在山东青岛，统计应该是这个地方统计。可是，他有许多分厂在其他的地方办，而且办的规模很大，当然了，人家在那个地方的统计，他也要把它统计进去。 [03-03 16:43] 贺铿：这是一个老问题了，我过去也回答过这个问题。31个省市加起来的平均和国家统计局统计出来的增长率总是差3到4个百分点，差得不少。有合理的一部分，合理的一部分是什么呢？因为各省在计算GDP的时候，他使用的缩减指数，因为要用一个可比的价格去比，这个缩减指数和全国的缩减指数是会有差异的。第二个合理的方面，就是各个省之间的货物调进调出，也是会形成一种比较差异的。第三个，就是一些大的跨省的企业，按照我们的统计规定是属地化的统计。 [03-03 16:43] 贺铿：我说的问题就是重复的一部分，所以算起来有差异，这是第三个部分。第四个原因，我也不客气地讲，地方的统计数据，恐怕很难避免说他没有水分。而国家统计局，他是尽量要避免水分的。所以在统计方法上，他就不一样。人们之所以对这个问题反复地问，就是说你国家统计局不是根据各个省市的数字汇总的吗？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依赖各个省的统计数据来算这个问题，那是一部分，我们还有调查队，还有几千个大型企业联网直报，这都是我们国家统计局计算GDP的重要依据。所以，两者的统计方法上，是有差异的。 [03-03 16:44] 主持人：会不会出现重复统计？ [03-03 16:44] 主持人：刚才咱们谈到了有关房价统计发布的问题，现在我们回到房价本身。我们知道，2009年房价有大幅度的涨幅，才成就了“国四条”、“国十一条”紧锣密鼓的颁布实施，以期“遏制部分城市房价过快上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提出要增加普通商品住房供给，支持居民自住和改善性购房需求。显然房地产业不能仅仅依靠市场和开发商，要抑制投机性购房，您认为该采取哪些手段解决房价问题？ [03-03 16:45] 贺铿：是这样，我们希望能够统一。但是，有一些现在还不好办，不好办的是什么呢？因为各省各市，他们都比较关注GDP的数字。各省各市都要计算这个数字，你做到上下完全统一，这是做不到的。其他的国家，在国际上，各地计算GDP的是少之又少，就是国家计算GDP总量和增长速度，所以各级都计算这个数字，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统一。 [03-03 16:45] 主持人：这有没有可能统一呢？ [03-03 16:45] 贺铿：房地产我说过，在去年下半年以来，明显的一线城市价格的波动不正常，或者说一线城市存在一定的泡沫。二线城市、三线城市基本上是正常的，它的上涨幅度也不大。所以说，房地产一线城市出的问题，它主要是两个重要原因。一个是一部分地方政府用土地换钱，作为财政收入，我认为有的是做过了头。我曾经用过一句话是“政府炒地”。第二个原因，就是我们的社会资金很多，他要找一个出处，就炒房子。所以要解决房地产健康发展的问题，就应该对政府炒地的问题有一个规范。另外，就是社会资金炒房的问题，要进行遏制。要遏制的办法很多，国际上一些经验很多都值得我们借鉴。比如说伦敦，他收几个税种，比如说这个房子，我要收你的财产税，我们现在一些人买的房子空在那，你收财政税，你空在那就没有买的必要了。 [03-03 16:46] 贺铿：第二个，要征收你的所得税，就是说你房子赚了钱了，赚多了，我就比较大的比例收你的所得税，让你通过炒房赚钱无利可图。所以说税收、行政方面都可以遏制这个问题。有些人觉得这好象是一个投资的场所，我一直不大同意。房地产它的主要职责，就是为老百姓盖房子住的。我讲过，一千多年前的杜甫有两句诗就可以准确说明房地产是干什么的，“安得广厦千万家，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03-03 16:47] 贺铿：对，北京修得这么大，将来还要往七环八环修，这不合理。比如说日本就是个东京，欧洲就是伦敦、巴黎，美国就是一个纽约。所以，一味地发展大城市，是要采取措施来限制大城市的发展，所以大城市的房价高一些，我认为也是合理的。我说的现在的一线城市房价有泡沫，是因为它涨的态势不健康，是炒起来的。并不是因为真正居民购房住这个需求把它拉上来的，如果是居民购房住，这个需求把它拉上来，这是市场经济，是健康的。 [03-03 16:50] 主持人：大城市的房价上涨跟很多人往大城市涌也有关系，甚至有人认为房价上涨可以控制一部分人到大城市。 [03-03 16:50] 主持人：2009年我国GDP增长达到8.7%。国家统计局经济分析师姚景源在分析的时候说，当前我国经济增长90%以上靠投资拉动，而投资中又主要靠政府投资，因为缺乏消费的拉动，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不足的矛盾日益显现。然而只靠投资拉动、天量放贷的模式很难保持经济持续发展。对此，您怎么看？我们生产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满足人们不断增长的物质和文化需要。你一味地去投资，搞GDP，当然这个经济发展就是不健康的。 [03-03 16:51] 贺铿：我们现在北京的房价涨，深圳的房价涨，这些城市都是不健康的，是炒房炒出来的。最近在海南，明显地看出，一两个月房价就疯涨，这显然是不健康的，是炒出来的。我们要遏制炒房，它适当地高一点，市场形成的价格是合理的。 [03-03 16:51] 主持人：而且现在有的地方出现投资，比如建了高速公路，却没有多少辆车在跑，实际上这也是持续发展的问题。 [03-03 16:53] 贺铿：靠这种模式去拉动经济增长，总是不行的，是不可持续的，我是一贯坚持这个观点。所以说，去年为了“保8”，是不是90%是靠投资拉动的，那我也不好说，但是主要是靠投资在那拉动，这是肯定的。消费需求也有增加，但是增加得不够，所以，我们收入分配问题就比较大了，就是你投资拉动经济，下一年还是靠投资拉动经济。在GDP总的蛋糕当中，投资占的比重就越来越大，居民消费的那块就越来越小，这样是不行的。 [03-03 16:53] 贺铿：肯定达不到这个效益，而且会出现经济上的亏损，甚至因为这些都是贷款建的，你要经济上亏损大了，这个贷款还不了，银行里还会形成呆坏帐，这个危险性还是很大的。这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看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今年也强调了，要转变发展方式。 [03-03 16:54] 主持人：也就是说投入没有产出效益。 [03-03 16:54] 贺铿：对，基础设施的建设，可以适当超前，但是不能太超前。基础设施的发展水平，应该跟你国民经济的发展水平相适应。如果你一味地去修高速公路，又没有多少车跑。去修高速铁路，将来也会出现没有多少人乘。到处修支线机场，飞机也没有多少人乘。 [03-03 16:54] 贺铿：怎么把劳动者的收入占比扩大呢？我提过两个建议，一个建议就是对企业的职工，要严格地实行最低工资制度，要根据现在的生活水平、消费水平，不同的地区确定不同的最低工资标准。企业家在这办厂，就必须要达到最低工资标准以上。 [03-03 16:55] 贺铿：转变发展方式，很多理论家都写过文章，发表过看法。归结起来我的看法就是两条，一条是把这种粗放的发展方式，转变为集约的发展方式，这个就要靠什么呢？就要靠科技的投入，就要靠加大自主创新的能力，并且在体制上，要能促进它集约化地发展，这是一个转变。第二个转变，就是要扩大内需，实际上说到底，是一个收入分配的问题。消费需求最终是由人们的收入多少来决定的，因此我们在初次分配的时候，要采取各种办法促进劳动者报酬这一部分，逐渐地加大。用于投资的那一部分，要逐渐减少。 [03-03 16:55] 主持人：咱们接着这个问题，谈谈您的建议，该怎么转变？ [03-03 16:55] 主持人：指的是收购价？ [03-03 16:57] 贺铿：对，一个是低，一个是我们还没有真正地去限制这些企业家要按最低工资标准来付工资，这个是政府要做的，所有的国家都是这样做的。第二个是，我们还有一半以上的人是农民，农民的收入他不是工资，那就是提高农产品的价格，要保护农产品的价格，并且适当提高农产品的价格。 [03-03 16:57] 主持人：咱们现在有时候最低工资标准很低。 [03-03 16:57] 贺铿：中间环节是要管理，因为它是一个市场，他要在这里去投机，你政府要有措施。所以，中间环节要加强管理。只要我们的农产品价格合理地上升，只要我们的最低工资得到保证，那么绝大多数人就会受益。不要说一提高工资，就是提高像我们这些人的工资，我说过，我说我并没有这个要求，因为我这个收入水平虽然不高，买房是买不起，但是高于平均水平高了很多了。所以说，这部分人不是要关注的重点，要关注的是70%—80%这些人，收入很低。 [03-03 16:58] 主持人：减少中间环节。 [03-03 16:58] 贺铿：收购价，要用各种办法来保护这个价格。现在，政府采取了很多措施，据我所知，今年水稻和小麦的收割价都会每50公斤提高几块钱，说明政府这个力度不小了，一定要落实。而且在这个中间还有什么呢？中间环节要加强管理，把许多的钱让中间的流通领域，让一些人以不正当的办法弄去了，农民没有得到真正的实惠。 [03-03 16:58] 贺铿：我觉得消费观念，有一些人说中国人喜欢存钱，不愿意消费，不像美国人，他贷款消费。 [03-03 16:59] 主持人：说到消费，我们就说说国人需要什么样的消费观？ [03-03 16:59] 贺铿：这些人收入高了一定会消费，内需一定会起来，经济一定会健康发展。 [03-03 16:59] 主持人：有了收入才能去消费。 [03-03 16:59] 主持人：2010年我国经济工作的重点将从“保增长”转向“转变发展方式”，将更加突出对民生领域的保障力度。对此，您怎么看？ [03-03 17:00] 贺铿：是的，我觉得中国人的消费观念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他勤俭、他节约，他最终是要把他的钱消费掉。比如说农民不愿意多在吃的方面花钱，但是积攒钱干什么？儿子要娶亲，盖房子，这不是消费吗？城里人也是积攒钱给孩子买房子，这都是消费，消费观念没有什么大问题。好象觉得中国人太节俭，节俭是个优良传统，觉得中国人爱存钱，存钱干什么？最终还是要用的，所以观念上没有大问题。 [03-03 17:00] 主持人：他贷款消费出现了次级债。 [03-03 17:00] 主持人：可是领导要说了，政绩考核要看GDP。 [03-03 17:01] 贺铿：这个很对，我一直强调要保民生、保就业，要高度重视民生问题、就业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我一直强调，各级领导都要在思想上有一个转变，转变什么呢？转变为就业抓得怎么样，民生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不要一味看GDP增长怎么样。你把就业弄上去了，民生解决了，经济的增长是自然而然地，不需要你刻意追求。 [03-03 17:01] 贺铿：1、2月份正好是今年比较寒冷，又是春节，民用电可能也占了很大的比例，我没有具体分析。所以说1、2月份的用电，你说得那么高，不光是一个产业结构的问题。这种高耗能的产业，有抬头的趋势，中央也发觉了这个问题，也重视了这个问题。所以说，国家发改委也提出了一些方法，要解决这个问题。所以说，国家发改委也提出了一些方法，要解决这个问题。特别是对去年投资的那些项目，都要回过头很好地检查，如果说违背这个产业政策的，就应该着手解决，以免形成浪费。所以说转变增长方式里头，其中也包括了产业结构要调整。 [03-03 17:02] 主持人：还有一个有关中国经济结构的问题，我再说一组数字，2010年1月，全国全社会用电量同比增长40.14%，环比增长2.7%，高耗能为主导的大量拉动用电仍然是主要问题，这是否反映了中国经济结构仍没有明显改善？您有什么看法。 [03-03 17:02] 贺铿：这种考核方式是有问题的，我知道中组部等有关部门，也一直在研究如何全面考核干部的问题，也在逐渐地不强调GDP的增长这个问题。我看将来应该把你这个地方的就业率用多高，你这个地方的社会保障实现得怎么样，老百姓的收入增加得怎么样，用这个东西来考核，比用GDP来考核好得多。 [03-03 17:02] 主持人：贺主任，我们的访谈预告发出去以后，网友提了很多问题，我现在选两个问题。网友“哈根达斯”说，您在1月份说今年CPI不会超过5%，为什么这么肯定？ [03-03 17:03] 贺铿：这个观点我还坚持不变，今年出现高于5%的大的通货膨胀的可能性，应该说基本没有。原因是什么呢？第一个我们现在产能过剩的问题，这个矛盾并没有解决。产能过剩供给方没有问题，再加上我们去年的农业粮食是丰收的，我们连续六年粮食过万亿斤，那么农产品的供应也没有问题。从需求方来看，收入我们去年增长并不很快，又遇到世界性金融危机，就业不很充分，城镇居民我记得好象国家统计局的数字是可支配收入增长8.7%，农村居民增长8.5%，都不很高。收入没有大的增长，那么需求它就不可能有大的变化。 [03-03 17:04] 贺铿：从外因来看，这个通货膨胀的国际上的大宗商品，价格波动很大。现在看来，像原油等等大宗产品，价格都是比较稳定，而且有回落。所以，外因也没有。所以，目前除了个别的国家，出现了通货膨胀之外，大多数国家现在物价都是稳定的，甚至有的还担心出现通货紧缩。所以，中国今年通货膨胀不会很严重，这是我的主要依据。但是，主张说是现在通货膨胀不得了了，我也写了文章，在《求是》杂志第三期上发表了，就是我们去年贷款增加很多。按照货币主义者的理论，一定会出现通货膨胀，这个理论我怀疑，我在这个文章里说了我为什么怀疑他。 [03-03 17:05] 主持人：现在还有一个观点，不是怕通胀，是怕滞胀，会吗？ [03-03 17:06] 贺铿：网友这些词汇倒很形象，自己的工资没有增长，少数人的工资增长很多，平均工资一公布就上去了，他也就“被增长”了，大概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就说收入分配这个问题，一定要注意低收入者大面积的增长，高收入者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我刚才说了，我还不算一个高收入者，我都不需要关注，要关注的是几亿农民，几亿城市的低收入者。这个是网民们对我们的平均数，一个讽刺性的说法。 [03-03 17:07] 主持人：有一个网友叫“心情happy”，他说现在什么都流行被增长、被平均、被拉高，经常有人抱怨自己的工资被增长了，说您怎么看待眼下这个“被”字的流行？ [03-03 17:07] 贺铿：调控得不好，有可能，我也担心。通货膨胀并不严重，物价还是在上涨，但是经济增长上不去，这个是很可怕的一个事情。所以，我也希望中央在这个方面，更多地关注这个问题。 [03-03 17:07] 贺铿：但是统计平均数，也是很重要的，他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个平均数，它不是说完全按照高收入的人有多少，我们是高中低收入抽样，都有一定的科学比例。所以说，平均数的增长，它也能说明一般水平。“被高速”这些我觉得有的是需要注意的，比如说武广高速铁路，票价高了，一般的那种列车又减少了， 我又得回去，你就要逼得我坐那个。这种“被高速”我觉得政府是要注意的，不要让人家非得选择什么交通工具，根据经济能力，还是得照顾低收入者。 [03-03 17:08] 主持人：看来网友还是离不开房价问题，有一个特别具体的，希望您指点一下。他说看了贺主任的简介，67岁了，估计我和您孙子差不多大，我想问今年房价能不能降下来，我这种收入到80岁才能买个小户型，现在到底买不买？让您给指点一下。 [03-03 17:09] 贺铿：大家知道，国际金融危机，不就是因为美国的次贷而使得房地产一年当中，降低了百分之二十几吗，所以才出现了这些问题。如果我们的房价是这样大起大落，那肯定也会出问题，所以我们是要千方百计引导房地产健康发展，让价格平稳地回到合理的位置上去，让房地产树立一个为一般老百姓盖房子住的观念。至于这位网友说，80岁才买到小户型，是不是因为他还年轻。 [03-03 17:10] 贺铿：只要宏观调控得当的话，房价稳定，甚至略微回落，我还是有这个信心。但是是不是一定要这个房价降很多，这个也得由市场决定，只是不让炒房、不让炒地，把这个房价的成本能够管住。市场需求有那么大的需求，特别是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你都在这儿买，这个需求决定了价格的水平，我们也不希望看到房价一落千丈，这样对于我们的经济影响是很大的。 [03-03 17:10] 贺铿：这个时候就买得起房子，难度也很大。不说是中国这样的水平，美国是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而且人家一般认为美国的住房水平，也是世界上最高的，美国的房子、中国的饭菜，但是美国的房子的自有率还不到70%，也就是说还有30%多没有自己的房子，要住廉租房，住普通的租房。所以说，我们急于买房子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你要说我大学一毕业，刚刚参加工作就买得起房子，这个也不实际，连我都买不起房子，你说刚刚毕业怎么买得起？主张政府多盖廉租房，让刚参加工作的同志有地方住，慢慢地积累财富了再来买，只能是这样。 [03-03 17:11] 主持人：贺主任，网友还有很多的问题，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今天就不一一回答了。谢谢贺主任做客我们中经网，各位网友咱们下次再见！ [03-03 17:12] 贺铿：谢谢大家收看！我刚才就说了，如果回答得不理想，只好包涵了，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03-03 17:13] |